冰块_新世纪摸鱼废物

关于命数里的永恒 她没有体温

*
红有一口骄傲的好牙。

鲁珀族尖锐的利齿使得猎狼人在处理食物方面一向毫无难度,而她也不挑挑捡捡,常常是有什么吃什么,甚至——包括猎物。但遇到相当难对付的角色时,场面未免就变得有些微妙。

红的唇舌滑过匕首,刃尖卡在齿缝里折成一个危险的角度,堪堪伤及牙龈,但显然于狼牙而言,它还算是个庞然大物。红叹口气吮下半颗血珠,也没在意嘴里淡淡弥散的血腥味,将匕首擦拭干净后塞进衣侧排列整齐的小兵器库中。

她决定亲自对付它。红将嘴用手捱开,捉着狼齿摸索,三两下就碰到了那块卡紧的软肉,相较之下指甲比起刀刃到底更适合当做是牙签,她这么思衬。只是此时红的嘴角隐隐泛出一丝血,表情也略微狰狞,鎏金色的瞳孔眯起而变得细长,让她原本就不算和善的形象进一步慑人,最重要的是——拉普兰德将这一切看在那双敏锐的银色双眸里了。

但这可吓不着拉普兰德。

恐惧不过是个副产物。这是战斗的气味,无可比拟的特殊信号,她想。拉普兰德的双刃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出鞘,甚至可以说它们比主人更为警觉,在长久的时光里磨炼出只属于她的特色,物似人,或说是人更像那凛冽的锋利刀口。她的狂,她执着的清醒,她的信念:战斗、战斗、战斗是无上的荣耀,战死或是将对面——

“乖。”
“红,等你来杀我,但是起码要在你也吃过晚饭后。”

当红轻轻把手放在拉普兰德毛茸茸的脑袋上时,以上论述却随着那双耳朵的一个激灵散了大半。哪怕早已习惯战斗与拼杀,哪怕早已习惯一个个生死关头侥幸得以捡回一条命,哪怕早已迈入黑暗的阴雨里。

好温暖,好想睡一觉啊。

——拉普兰德控制不住地想。



*
红的另一只手还在嘴里没来得及拿出来,这让刚进来的清道夫头顶冒出了一串省略号。

红:唉,下次这么大块的,红不吃了。

(我为了配这个傻屌图写了这么一段没头没脑的,我有病吧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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